政府想「管理土地」搞改革 农牧业者听了〈皮皮剉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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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到政府开放更多牛肉出口份额,农牧业者才刚指望着和 Alberto Fernández 政府的关系「能开始改善」,这份憧憬周五 (12/17) 就又烟消云散了:政府宣布对市场的新干预措施,限制小麦和玉米的出口。

本周日 (12/19),农业部长 Julián Domínguez 又多泼了两桶冰水:表明他有意创立两个令农牧业者听到〈皮皮剉〉的新机制:

  • 一个土地管理机构 (Instituto de Tierras);
  • 还有一个信托基金 (Fideicomiso),用以补偿面粉磨坊和养鸡场。

农业部长在这个周末到拉普拉塔大学参加一场典礼时,高呼:「要设计一套新的土地管理办法,确立阿根廷的农业/生物工业 (agrobioindustrial) 发展方向和道路,这也是 Alberto Fernández 总统的主张之一」。他指的是,阿根廷总统不停呼吁,要建立一个「公有土地银行」(banco de tierras fiscales),用以安置小规模家庭农民。

今年六月,总统说:「在有人需要土地时,不耕作的空地放著就没有意义;留着空地,等死了之后再让儿子继承也毫无意义。」话说完,就在多个地方相继引发多起占地事件,其中包括 Santa Fe (圣大菲省) 北部的 Reconquista。

▲总统说完「不耕作的空地」几天后就发生的占地事件之一

农业部长口中的「土地管理机构」(Instituto de Tierras),要搞小农经济,让多农场人士都联想到,一些社会组织领袖像 Juan Grabois 所倡议的「农业改革」“reforma agraria”,还有不断发生的侵占农地、特别是原住民暴动 (南部的马普切族人),这些事件都令他们起鸡皮疙瘩。

而虽然这位官员没有再丢出更多细节,但他明言「土地问题将是未来几年的核心问题」,并表示「我们也得研究如何善加利用水资源,和更好的土地分配 (mejor distribución territorial) 来促进我们国家的发展」。

农业部长强调,土地是一项「社会资产」“un bien social”,并有意调节食品的价格。他将肉类、玉米和小麦描述为「文明资产」“bienes culturales” ,再加上 Alberto Fernández 总统一再批评「不事生产的土地」,更鼓吹了多起侵占土地的事件。

「在未来的 30 年到 40 年,阿根廷将成为世界粮食和动物蛋白的主要供应国之一,而且阿根廷也有能力生产、创造附加价值和工业化。这是我们正面临的挑战。」在某种程度上,官员之后的发言稍微缓颊,表示希望能为各家国立大学和科技行业有所助益。

经济补偿?

要说这个创建「土地管理机构」的建议,就让农场感到担忧的话,那么从农业部泄露出来的另一份报告,对官民的和睦关系,无异于「毁灭性」的。

该份报告详细提出,要创建一个「农业反周期基金」,当遇到国际谷价强劲上涨、影响结构成本时,用以补偿面粉工厂和养鸡场所受到的影响。

为此,国内商业秘书 Roberto Feletti 也在几周前曾提过,要再抬高两种谷物的预扣税,又或者建立一个信托基金,由出口商补贴国内消费。预扣税目前已经是 12%,根据 2019 年 12 月底新政府上台后几天通过的《经济紧急状态法》,该税最高可提高至 15%。

(REUTERS/Vincent Kessler)

农业部的打算,似乎就是朝着这个方向发展,才会提出建立一个信托基金,靠着粮食出口商的献金 (这肯定会影响产地价格),再来补偿面粉厂和养鸡场所承受的国际小麦和玉米价格上涨。

这么做的理由是?按著官员逻辑,这样子国际谷价上涨,就不会影响到国内市场的特定基本民生食品的供应。

这草案是由农业副秘书处长 Delfo Buchaillot 执笔,主张补助一袋 25 公斤和 1 公斤装的 000 面粉,以及 500 克装的干面条 (都是需要小麦生产)。提议中还包括,要对国内消费用的养鸡场提供廉价饲料 (玉米) 和补贴,但不包括其他用玉米加工的食品,如polenta、或是饲养的牛肉或猪肉。

而且这些「资源」都不是由国家掏钱,全是由小麦和玉米出口商,以及鸡肉 (家禽) 的出口商出资。农场担心的是,羊毛出在羊身上,这些「献金」最终也将从进货价扣除、影响支付他们的价格,就像预扣税也是这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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