社运团体失势:政府切断资金与物资掌控 抗议活动大幅减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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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根廷的社运团体「断路客」(piqueteros)正面临前所未有的挑战。自政府切断其资金与物资分配权后,这些团体的影响力大幅下降,全国范围内的抗议活动也显著减少。根据政治分析机构「Diagnóstico Político」的数据,相较2023年全国抗议活动较前一年下降了23%,而在首都布宜诺斯艾利斯,降幅更高达51%。

政府切断资金与物资分配 社运团体影响力锐减

过去,社运团体透过掌控社会计划资金和物资分配,维持其动员能力。然而,自2023年12月起,政府冻结了取代「Potenciar Trabajo」计划的社会福利金额(每月78,000阿根廷披索),并收回物资分配权。这一举措直接削弱了社运团体的资源基础,使其难以组织大规模抗议活动。

此外,安全部长帕特里夏·布利里奇(Patricia Bullrich)实施的「反封路协议」也有效限制了非大型集会的街头抗议。政府还取消了社运团体在合作社中的出勤管理权,并接管了社区食堂的物资分配,进一步削弱了这些团体的影响力。

社会政策转向直接补助

数据显示,2024年12月成为自2009年以来抗议活动最少的月份。人力资本部长桑德拉·佩托维洛(Sandra Pettovello)表示,政府决定「去中介化」社会政策,以确保弱势群体能直接获得福利,而非透过社运团体分配。她强调,这不仅减少了街头封锁事件,还提高了社会福利的透明度。

例如,政府增加了「全民儿童津贴」(AUH)等福利的金额,并确保这些补助直接发放给受益人。一位前政府官员指出,这种直接补助的方式「正在奏效」,尽管部分手段被认为「非正统」。

社运团体内部重组 寻求新政治定位

面对资源流失和影响力下降,社运团体正经历内部重组与反思。阿根廷最大的左翼社运组织「工人阵线」(Polo Obrero)的领头人物爱德华多·贝利博尼(Eduardo Belliboni)因涉嫌挪用社会援助资金而面临审判。他计划向国际法院提出申诉,声称审判过程未遵守关键的法律程序。

与此同时,其他社运团体也在寻求新的政治定位。例如,「Movimiento Evita」的领导人埃米利奥·佩尔西科(Emilio Pérsico)承认,过去过于依赖社会援助议题,而忽略了工作与生产的重要性,他呼吁重新聚焦于地方经济发展,并支持新一代领导人。

「Barrios de Pie」组织的领导人丹尼尔·梅嫩德斯(Daniel Menéndez)则在布宜诺斯艾利斯省政府担任大众经济副秘书长,试图在基西洛夫(Axel Kicillof)的带领下重新定义社运团体在政治中的角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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